屏幕上飘舞着南方的大雪。
一些人冻死了,
或者是一些挂零的数字
趁机取走了他们。
老天爷真是疯了!
一个音调平稳的女声
在解释,
这并不意味着地球在变冷,
顺便扯到了一个片子,
《后天》,一连串的灾难
——镜头,假得就像真的一样。
我想起了最近的一个会议,
闹哄哄的人,话筒和吐沫星子,
草草收场。
管它呢!反正末日还远。
老婆就不关心这些,
她正计算着毛衣的针数,
她想赶在去哈尔滨之前完成,
据说北方很冷,
她说她还需要一双靴子,
打算在路上买。
我在看一本小说,马笼头,
小时候我画过这东西,
套在坐骑头上的,但我不知道
它的结构。
好在小说结尾
说得很详细,
还让我想象咬住马嚼子的感觉,
“又重又冷”,
我只希望缰绳那端
不是攥在醉鬼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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