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我们一起守护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强震后的大地
废墟
是呈给生命的最后的梦魇
在狭小的空间里
用鲜血书写生命的惨烈
天地昏暗，我在昏暗中
用坚持把生的希望点燃

用原始的呼喊
诠释生命的存在
震荡之后的生命，有的是
——对生的执着！
我还有等待绽放的梦想
我还有废墟之外的守望
哪怕拖着受伤的腿脚
受伤的臂膀
我也会用均匀的呼吸
诉说
坚强

汶水在激荡，在悲鸣
在怒吼
一个声音和着另外一个声音
在呼唤
我听到了，听到了
在饥渴之外
在伤痛之外
我用微弱的生命迹象
鼓荡我深深依赖的人民

大地赋予了我们太多的忧伤
但希望永远都不是不堪一击的希望
在一个废墟里继续梦想
我听见了
听见了子弟兵坚实的脚步
听见了白衣天使倾心的呵护
听见了总理深情的安慰
别哭，别哭
不哭，我不哭，我们不哭

黑暗之后

我将用微笑迎接生命的天使
我将举起幼小的胳膊，躺着
向你
——敬礼！
因为，在中国，在中国的大地上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一个整齐的声音：
汶川，震荡之后
我们会把最平静的土地给你
我们会和你在一起
用铿锵有力的四个大字：
众志成城
守护宁静
守望幸福

2008-5-20
			

当我的目光划过五月的汶川

等待，是五月最初的苍凉
废墟
是这场灾难静止的符号
在五月，夏花如期绽放
开在汶川大地的伤口上
一抹柔弱
在执着地书写
坚韧

当我的目光划过五月
汶川的娃娃开始了第一声啼哭
汶川的老人
在伤残的大地上
迈开蹒跚的脚步
五月，是夏花初放的季节
你看，在那些静止的符号之上
白花无语，静默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
你和五月一样知道我的等待
从前的伙伴拍起我的肩膀
我的乳名
在天地间响起
在夜晚来临的时候
汶川，在妈妈的轻拍下
静静入眠
                    
2008-5-22
			

陈若祥，安徽省凤阳中学语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