蓥华镇中学震塌了,瓦片窗门
连雨声一同破烂了
废墟里,初一学生邓清清
拨开一点黑暗,打着手电筒
照亮被泥土砸痛的课本
常打着手电筒看书的小女孩
她不想问,是谁扔下这样的残局
废墟里,她还在读书——
美好的理想,光阴的课程
工整的歌声,和幼稚的造句
她现在把一切知识交给废墟与光亮
完整与破碎就变成了这种现实
她说,“……我又冷又饿,
只能靠看书缓解心中的害怕!”
我知道我会哭的——
我已说不出花期,没有色彩的一幕
清清,当你走出哭泣的人群
清清,当我说出天灾是否将校园害倒
我阅读你……我们活着的课本
手电筒惟一坚持的,阳光就在废墟外
2008.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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